第003章 巧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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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后，风圣分公司的会议室里。莫灏左手插裤袋，静立在一人高的风景玻璃前。他右手还拿着一叠a4纸，阅读再后，还是不得要领。
“宋晚晴、轩辕、五帝组织……会是他们吗？”喃喃猜测着，莫灏放下a4纸，目光转到了大门，“你来了？”
大门外，刚要敲门的陈缙绅动作略顿，转而按下门把手，走了进来。
“你听力还是那么好……”轻车熟地走到沙发前，陈缙绅还没等莫灏接话，就老实不客气地坐上去，二郎腿一翘地说：“还是你这好，沙发比我床都舒服。”几乎和莫灏等高的身材摆出大大咧咧的姿势，还乱没形象地抻抻懒腰，明明是型男一枚，却愣是摆出丝的样。
五年前，陈缙绅在同行的建议成为莫灏的心理顾问，后来莫灏情绪稳定了，两人也聊得投机，便成了朋友。
“说说吧，为什么回来？”把纸放到办公桌上，莫灏走到沙发前，面对面地坐下，说。
原本还笑呵呵的陈缙绅一听这话就变了脸，说：“a市的家又被人动手脚，我就离开了……”
莫灏点头。陈缙绅被人追踪的事他早就知道，也帮忙请过保镖了。奇怪的是，没有一名保镖能从陈缙绅身边活下来，反而陈缙绅自己独来独往到现在，一直安全得很。可见无论对方是谁，都不打算伤害陈缙绅，只是偶尔会侵犯一下……但这也足够他困扰的。
“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回来，我妈催婚催得紧，就差把我资料放交友网上了……”陈缙绅不说则以，一说话起来就像打来的水龙头，倾泻个不停。要不是刚好收到条短信，他就能连续不停顿地说上十几分钟。
莫灏早知道陈缙绅会这样，就把早早准备的茶沏好，淡定地听他说。
陈缙绅看到短信内容后，嘴角突然抽了一下，道：“好吧，有姑娘求勾搭了。老人家出手如电，我该考虑换手机了……”
莫灏只是微笑，并不说话。
“心情不好？”陈缙绅突然看着莫灏的眼睛，说。
莫灏深深看了陈缙绅一眼，移开目光，又点了点水晶的双层茶杯，说：“你该庆幸我们是朋友。”他的语气有些低，带着若有若无的警告意味。
陈缙绅一愣，突然回过味来，抱歉地说：“职业病犯了，下次绝对不这样。”他才想起来，莫灏已经不是当年的莫灏，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，随意猜测莫灏的思想。
“是不能说的事儿？”
莫灏摇头，“还是那些事儿。”
“唉……你这总裁当的，表面挺光鲜。背地里吃顿饭都得验毒，好没意思！”陈缙绅一口干掉茶，又给自己倒一杯。“话说回来，找我什么事？”
说到正事儿上，莫灏闲适的态就消失了，英俊的脸上神情莫测，语气也变得认真：“你客户里，是不是有个叫宋晚晴的女人。”
“是啊，她很漂亮呢。怎么着，看上了？”面对工作状态的莫灏还能调侃，也就陈缙绅能做到了。
“别贫。”莫灏说，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，把a4纸递给陈缙绅。“帮我分析宋晚晴，报酬你定。”
陈缙绅心想还有这等好事儿，像怕莫灏反悔似的，立即说道：“成交！”
这时候，宋晚晴正身在米之外atm机旁排长龙等着取钱……不对，宋晚晴这个名字，在她上个月离开a市开始就成为过去时了。此时她已经有了新的身份，是一名单身的23岁小出纳，名叫梅里。
每当身份要暴露时，梅里都会变换出新的身份。其中a市是她停留最长的地方，足足有五年。
队伍又往前进一格，梅里刚迈了步，就突然一激灵，连着打了两个喷嚏。心里正莫名其妙着谁念叨她，就听“刺啦”一声，旁边连着的银行led灯光突然都灭了下去。
这是停电了？
马上就要轮到她了，却停电了！？
梅里眨眨眼睛，好像最近她总是衰得难以置信。
现金没转成，就算到达最近一处可使用的atm旁也要半小时，届时她账户中的另一笔款项就会转走了。剩下的钱根本不够交第一笔房租和押金……
所以说，为什么停电了呢？
从atm房间走到大街上的梅里无奈地看天，又掏出新手机看了眼时间该吃午饭了。
只希望房东能宽限几天，不然梅里就得动用以前的资金，这样还得麻烦5号黑进系统帮她扫尾，省得那些无孔不入的暗杀者们再找到蛛丝马迹追上来。
好不容易找到一处交通便利，隐蔽性又佳的好房来住，梅里可不想和房东闹僵尤其在宿舍里那群同事不欢迎她的时候。招人怨恨可是很累的事，因为梅里必须假装生气、假装委屈、有时候还要假装“大打出手”。她要用小猫一样的力道抓别人头发，还要被别人抓头发，这行为简直是弱智，也没战斗艺术感了……
无聊思考期间，梅里也到了餐厅。她正准备简单要一碗炒面糊弄个饱时，却见街对面的一名男正看过来，远远看去，那英俊的相貌似乎有些眼熟。
梅里不希望看到熟人，她必须在任何地方以陌生人的身份划开所有的社交界限，所以她果断离开餐厅，抬手想搭车却见马对面的熟人越走越近……
第一辆出租过去了，因为里面有人。
梅里性不再搭车，直接拔腿就跑！
她想起来了，那名熟人是莫灏。
该死，她人在z市为什么还会碰到莫灏？那家伙一出面就破坏掉她整整五年的低调生活，连她的婚礼都给搅和黄了，此时还敢向她招手？
他几个意思？
梅里跑了不到五分钟就停下来，因为她知道莫灏没追上来，就松了口气，开始手机上网查资料……
乖乖，风圣公司没分布的省份就那么几个，且哪一个都是人口稀少的偏远地区，那种地方只需一次地毯式就能把梅里揪出来，躲都躲不掉。
难道就不能甩掉这个煞星？
梅里不甘心地莫灏的资料，发现这人不但行程隐秘，围绕他发生的大小摩擦事件也都不少。其中更是有上个月a市的酒店爆炸案。梅里的指尖在酒店废墟的图片上滑了滑，突然想起爆炸案里没有死者的新闻报道。报道说是火灾报警铃突然响起，大家慌张逃出后才发生的爆炸。
梅里直觉认为报警铃和莫灏脱不了关系。因为就算加上来往调查的警察，人手最充足也只有莫灏。而且一般警察可想不出按报警铃这种简单效率又粗暴的方法的。他们更倾向于诱导说服着疏散人群……
至于炸弹是莫灏那边发现的，还是警察们发现的，梅里并不关心。只要没死人就行了。
想到这些，梅里又忍不住微笑一下2号会不会被气疯？她可是头一次失手呢……
能让2号吃瘪一下，这个莫灏也有点意思……
看样，就算除去风圣公司的总裁头衔，莫灏也无疑是个麻烦中的麻烦这是梅里时隔一个月之后，对莫灏的第二印象。
梅里深吸一口气，打电话给5号，想问她能不能给自己再变一个身份。莫灏的经济实力和人脉方面都值得忌惮，更别说他时隔一个月还能从大街上发现梅里，显然是刻意关注过她。
至于为什么关注，并不重要。
被莫灏这种社会上吃得开的主关注上了，她就有暴露的危险，规避危险也就成了必然，仅此而已。
电话拨打几次都占线了。梅里想了想，吃完饭后又拨通一遍，还是占线……
梅里有些意外，因为早已成人母的5号交友很狭隘，似乎没有谁能和她聊这么久。隐隐的不安令梅里烦躁，这股情绪一直到下午上班了，也压抑在她心中。
下午的会议没财务部什么事儿，即使有，也还轮不到梅里参与。所以刚一上班，她就坐在格间的办公桌前，整理下午要处理的资料。她以普通员工的平均速做完表格，又收到局域网中小刘的信息，让她帮忙复核固定资产的账本。这种东西一般签个字就完了，梅里只当是举手之劳。起身之前她又给5号打电话，这回直接是关机了……
梅里站起身，决定找借口请个假，去拜访一下5号。最近针对组织叛逃者的暗杀越来越多了，虽然1号到5号的女组都没出过事儿，可梅里很难放下心。
梅里觉得自己背负罪恶，应该是早死早超生的命，可偏偏有人不愿意她这样，让她活下去……
近几年安宁的日总会让梅里有梦一样的虚幻感，似乎任何事情顺利了，都不符合她的身份，也对不起她曾经的所作所为。
这患得患失的情绪，连心理医生都拿梅里没辙。因为她从未透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，医生只能和她聊天，疏导她，却无法对症下药地治疗她。
十分钟后会议结束了，梅里直接跟着领导到他办公室里，随口说自己身体不适要早退。领导点头应允，顺便提醒她别揪着同事的错不放，搞僵关系不好等云云……
“王总，我认为错了就是错了。我没责备她，只是告诉她下次别马虎。如果这样也算错的话……”梅里说到这儿就不说了，微微行礼示意后，就离开了办公室。
办公室里的王总无奈扶额，心想梅里是情商为负还是怎么的？
王总的意思是梅里刚刚入职，就算再优秀也别高调了。提醒自己的上司做错了，本就是不该有的行为，她到底是懂还是不懂……
那边王总纠结得不得了，这边梅里已然走出办公大楼。到达旋转门时她看到边上站着一名男人。这名男人戴着帽，帽檐扣得很低，看不清相貌。梅里心中一咯噔，过时匆匆扫一眼，发现身高体格都不像莫灏后，才从容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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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后，风圣分公司的会议室里。莫灏左手插裤袋，静立在一人高的风景玻璃前。他右手还拿着一叠a4纸，阅读再后，还是不得要领。
“宋晚晴、轩辕、五帝组织……会是他们吗？”喃喃猜测着，莫灏放下a4纸，目光转到了大门，“你来了？”
大门外，刚要敲门的陈缙绅动作略顿，转而按下门把手，走了进来。
“你听力还是那么好……”轻车熟地走到沙发前，陈缙绅还没等莫灏接话，就老实不客气地坐上去，二郎腿一翘地说：“还是你这好，沙发比我床都舒服。”几乎和莫灏等高的身材摆出大大咧咧的姿势，还乱没形象地抻抻懒腰，明明是型男一枚，却愣是摆出丝的样。
五年前，陈缙绅在同行的建议成为莫灏的心理顾问，后来莫灏情绪稳定了，两人也聊得投机，便成了朋友。
“说说吧，为什么回来？”把纸放到办公桌上，莫灏走到沙发前，面对面地坐下，说。
原本还笑呵呵的陈缙绅一听这话就变了脸，说：“a市的家又被人动手脚，我就离开了……”
莫灏点头。陈缙绅被人追踪的事他早就知道，也帮忙请过保镖了。奇怪的是，没有一名保镖能从陈缙绅身边活下来，反而陈缙绅自己独来独往到现在，一直安全得很。可见无论对方是谁，都不打算伤害陈缙绅，只是偶尔会侵犯一下……但这也足够他困扰的。
“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回来，我妈催婚催得紧，就差把我资料放交友网上了……”陈缙绅不说则以，一说话起来就像打来的水龙头，倾泻个不停。要不是刚好收到条短信，他就能连续不停顿地说上十几分钟。
莫灏早知道陈缙绅会这样，就把早早准备的茶沏好，淡定地听他说。
陈缙绅看到短信内容后，嘴角突然抽了一下，道：“好吧，有姑娘求勾搭了。老人家出手如电，我该考虑换手机了……”
莫灏只是微笑，并不说话。
“心情不好？”陈缙绅突然看着莫灏的眼睛，说。
莫灏深深看了陈缙绅一眼，移开目光，又点了点水晶的双层茶杯，说：“你该庆幸我们是朋友。”他的语气有些低，带着若有若无的警告意味。
陈缙绅一愣，突然回过味来，抱歉地说：“职业病犯了，下次绝对不这样。”他才想起来，莫灏已经不是当年的莫灏，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，随意猜测莫灏的思想。
“是不能说的事儿？”
莫灏摇头，“还是那些事儿。”
“唉……你这总裁当的，表面挺光鲜。背地里吃顿饭都得验毒，好没意思！”陈缙绅一口干掉茶，又给自己倒一杯。“话说回来，找我什么事？”
说到正事儿上，莫灏闲适的态就消失了，英俊的脸上神情莫测，语气也变得认真：“你客户里，是不是有个叫宋晚晴的女人。”
“是啊，她很漂亮呢。怎么着，看上了？”面对工作状态的莫灏还能调侃，也就陈缙绅能做到了。
“别贫。”莫灏说，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，把a4纸递给陈缙绅。“帮我分析宋晚晴，报酬你定。”
陈缙绅心想还有这等好事儿，像怕莫灏反悔似的，立即说道：“成交！”
这时候，宋晚晴正身在米之外atm机旁排长龙等着取钱……不对，宋晚晴这个名字，在她上个月离开a市开始就成为过去时了。此时她已经有了新的身份，是一名单身的23岁小出纳，名叫梅里。
每当身份要暴露时，梅里都会变换出新的身份。其中a市是她停留最长的地方，足足有五年。
队伍又往前进一格，梅里刚迈了步，就突然一激灵，连着打了两个喷嚏。心里正莫名其妙着谁念叨她，就听“刺啦”一声，旁边连着的银行led灯光突然都灭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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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上就要轮到她了，却停电了！？
梅里眨眨眼睛，好像最近她总是衰得难以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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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找到一处交通便利，隐蔽性又佳的好房来住，梅里可不想和房东闹僵尤其在宿舍里那群同事不欢迎她的时候。招人怨恨可是很累的事，因为梅里必须假装生气、假装委屈、有时候还要假装“大打出手”。她要用小猫一样的力道抓别人头发，还要被别人抓头发，这行为简直是弱智，也没战斗艺术感了……
无聊思考期间，梅里也到了餐厅。她正准备简单要一碗炒面糊弄个饱时，却见街对面的一名男正看过来，远远看去，那英俊的相貌似乎有些眼熟。
梅里不希望看到熟人，她必须在任何地方以陌生人的身份划开所有的社交界限，所以她果断离开餐厅，抬手想搭车却见马对面的熟人越走越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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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里性不再搭车，直接拔腿就跑！
她想起来了，那名熟人是莫灏。
该死，她人在z市为什么还会碰到莫灏？那家伙一出面就破坏掉她整整五年的低调生活，连她的婚礼都给搅和黄了，此时还敢向她招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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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里跑了不到五分钟就停下来，因为她知道莫灏没追上来，就松了口气，开始手机上网查资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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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就不能甩掉这个煞星？
梅里不甘心地莫灏的资料，发现这人不但行程隐秘，围绕他发生的大小摩擦事件也都不少。其中更是有上个月a市的酒店爆炸案。梅里的指尖在酒店废墟的图片上滑了滑，突然想起爆炸案里没有死者的新闻报道。报道说是火灾报警铃突然响起，大家慌张逃出后才发生的爆炸。
梅里直觉认为报警铃和莫灏脱不了关系。因为就算加上来往调查的警察，人手最充足也只有莫灏。而且一般警察可想不出按报警铃这种简单效率又粗暴的方法的。他们更倾向于诱导说服着疏散人群……
至于炸弹是莫灏那边发现的，还是警察们发现的，梅里并不关心。只要没死人就行了。
想到这些，梅里又忍不住微笑一下2号会不会被气疯？她可是头一次失手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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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样，就算除去风圣公司的总裁头衔，莫灏也无疑是个麻烦中的麻烦这是梅里时隔一个月之后，对莫灏的第二印象。
梅里深吸一口气，打电话给5号，想问她能不能给自己再变一个身份。莫灏的经济实力和人脉方面都值得忌惮，更别说他时隔一个月还能从大街上发现梅里，显然是刻意关注过她。
至于为什么关注，并不重要。
被莫灏这种社会上吃得开的主关注上了，她就有暴露的危险，规避危险也就成了必然，仅此而已。
电话拨打几次都占线了。梅里想了想，吃完饭后又拨通一遍，还是占线……
梅里有些意外，因为早已成人母的5号交友很狭隘，似乎没有谁能和她聊这么久。隐隐的不安令梅里烦躁，这股情绪一直到下午上班了，也压抑在她心中。
下午的会议没财务部什么事儿，即使有，也还轮不到梅里参与。所以刚一上班，她就坐在格间的办公桌前，整理下午要处理的资料。她以普通员工的平均速做完表格，又收到局域网中小刘的信息，让她帮忙复核固定资产的账本。这种东西一般签个字就完了，梅里只当是举手之劳。起身之前她又给5号打电话，这回直接是关机了……
梅里站起身，决定找借口请个假，去拜访一下5号。最近针对组织叛逃者的暗杀越来越多了，虽然1号到5号的女组都没出过事儿，可梅里很难放下心。
梅里觉得自己背负罪恶，应该是早死早超生的命，可偏偏有人不愿意她这样，让她活下去……
近几年安宁的日总会让梅里有梦一样的虚幻感，似乎任何事情顺利了，都不符合她的身份，也对不起她曾经的所作所为。
这患得患失的情绪，连心理医生都拿梅里没辙。因为她从未透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，医生只能和她聊天，疏导她，却无法对症下药地治疗她。
十分钟后会议结束了，梅里直接跟着领导到他办公室里，随口说自己身体不适要早退。领导点头应允，顺便提醒她别揪着同事的错不放，搞僵关系不好等云云……
“王总，我认为错了就是错了。我没责备她，只是告诉她下次别马虎。如果这样也算错的话……”梅里说到这儿就不说了，微微行礼示意后，就离开了办公室。
办公室里的王总无奈扶额，心想梅里是情商为负还是怎么的？
王总的意思是梅里刚刚入职，就算再优秀也别高调了。提醒自己的上司做错了，本就是不该有的行为，她到底是懂还是不懂……
那边王总纠结得不得了，这边梅里已然走出办公大楼。到达旋转门时她看到边上站着一名男人。这名男人戴着帽，帽檐扣得很低，看不清相貌。梅里心中一咯噔，过时匆匆扫一眼，发现身高体格都不像莫灏后，才从容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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